当下搂进怀里极尽溺爱,一个则早早便为其打算望其独立。
就算是亲王世子,便是没有科举要求,难道就应该目不识丁吗?
额娘不作为,那就他这个当爹的做起来吧。
胤禛下了决心,也觉得一阵轻松,他拍了拍钱盛嫣的肩膀,也不回前院了,还是歇在了东佑院。
第二天,弘时便被连哭带嚎的一路从花园哭到前院,一群奴才也低着头仿佛遇到什么坏事一样。
钱盛嫣站在院门口看了一眼,很是不解,回去她就问青雪:“为什么三阿哥搞的像是……唔,这么悲惨?”
不像是读书,像是去送死。
青雪也不懂,她摇摇头,但到底是与李氏相处久了的人,只能含蓄说道:“侧福晋疼爱三阿哥极深。”
“疼爱孩子,不更应该放手?”钱盛嫣不理解,想想还是算了,连胤禛都能问出“不亲了怎么办”那样的问题,想来这些女人更是这般觉得了。
再加上胤禛的身世,估计这次把弘时挪出来,他自己也下了很大决心吧。
这人,就是心绪太重了!
钱盛嫣叹一口气,想做点什么,帮胤禛纾解一下心绪,老是这样憋着可不好……
到底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是挺合拍的paoyou,钱盛嫣也不希望他英年早逝,尤其是死在这种事情上。
于是,从这日开始,每天胤禛晚上夜宵时,便多了一壶酒。
是的,一壶酒,只不过不是太浓烈的酒,有时候是果香味,有时候是一些甜酒,还有时候兑了些花汁,味道奇奇怪怪的。
胤禛喝了两天就不愿意喝了,还是苏培盛壮着胆子上前劝道:“主子爷,这些都是钱主子的心意,主子爷不若……再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