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完最?后一个字之后,甫一将笔搁下,姜宝颐便欢快跑过来,眼?睛亮晶晶望着他:“陈思聿,这些是?你的私产,日后就算分家,别人也分不走么?”
“不是?我的,是?你的。”
如今靖国公府尚未分家,按说?没?有私产可言。但偏偏陈思聿是?个例外,因为他的私产一半是?徐玉容给他的,另外一半则是?他入朝为官后,陛下和太子那边给的,都有清单明账在?,靖国公府的人沾不上边儿。
而且当初给姜宝颐下聘时?,陈思聿将自己产业的十之八/九都给姜宝颐做了聘礼,如今那些产业都在?姜宝颐名下,更是?安全无?虞。
姜宝颐听完陈思聿说?的之后,顿时?抱住陈思聿的脖子,既开?心又感动:“陈思聿,你真好?。”
陈思聿揽住姜宝颐的腰,将她提着坐上了黄花梨木的桌案上,然后倾身吻住姜宝颐的同时?,趁机提了条件:“若觉得我好?,那你让我尽兴一回。”
自从姜宝颐接手管家之后,她每日都很疲惫,夜里歇下时?几乎是?沾枕即睡。陈思聿心疼她,便也没?舍得折腾她,但今夜姜宝颐神采奕奕,显然还不困。
姜宝颐:“……”
全文完
上京已经连续半个月都没下雨了, 今夜突然风雨大作。
豆大的雨滴吧嗒吧嗒落在瓦上,将世间所有的声音都掩映在雨声里。廊庑下原本开的正盛的茉莉,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下恹恹垂下头,只剩下纤细的花枝, 被风裹挟着摇摆, 瞧着好不可怜。
绒绒湿漉漉回来了, 它迈着矫健的步伐朝卧房走时,冷不丁听到?了姜宝颐的声音。
似痛楚又?似愉悦。
绒绒立刻停下脚步, 四处张望, 但却只有夜雨如幕花枝颤抖, 并没?有姜宝颐的身影。
绒绒便不再停留, 径自朝卧房走去。
风雨裹着凉意而来, 很?快院中?便弥漫起了水雾。可书房门窗紧闭, 风进不来, 里面便一片潮热。
姜宝颐坐在黄花梨木的桌案上,指尖无措得抓着桌上的宣纸。宣纸雪白?脆弱,很?快就被她抓出了褶皱。
一开始, 陈思聿总是?很?温柔。
但当他沉溺其中?的时候,骨子里的霸道?和强势就会露出来。
姜宝颐有些受不住。
“陈思聿。”姜宝颐想让他快一些,又?想让他慢一点。
陈思聿应了声, 喉间滚了滚,凑过去安抚的吻了吻姜宝颐, 哑着声道?:“乖,转过去好不好?”
姜宝颐这会儿脑子昏昏沉沉的, 所有的思绪都由陈思聿主宰, 她茫然懵懂的照做。
很?快,陈思聿就自身后贴了过来。
之后姜宝颐的思绪, 就像廊下氤氲了水汽的灯晕,朦胧中?带着潮热。
她最后的记忆是?,陈思聿握住了她的手,他手腕上的半块平安扣,一下又?一下撞在她的腕骨上。
姜宝颐又?热又?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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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被翻来覆去多少次了,直到?她被放进了温热的水里,她才困倦着睁开眼睛。
近在眼前的,又?是?陈思聿那张薄汗涔涔的脸。
“不要了。”姜宝颐下意识去推陈思聿。但撑在陈思聿肩上的手一个打滑,她又?跌到?了陈思聿的怀中?,腰腿的酸软顿时齐齐袭来。
陈思聿将姜宝颐抱了个满怀:“好好好,不要了,你乖乖睡,我不闹你了。”
姜宝颐这会儿浑身都难受,只觉腰腿都不是?自己的,得了陈思聿这话,她这才没?再抗拒。
姜宝颐素来娇弱,陈思聿知?道?,今日?自己已经很?出格了。
所以他说?到?做到?,真的没?再闹姜宝颐,而是?快速替姜宝颐清洗完之后,将姜宝颐抱回床上,待姜宝颐睡了他才折返回净室。
等陈思聿将自己收拾好再出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