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怒意，像是一把藏在鞘中的利剑，随时可能出鞘。

长老们沉默了。

良久，那位最初发难的长老才缓缓开口：“即便如此，也不能完全洗清你们的嫌疑。”

“长老的意思是，”林小羽挑眉，“就算有铁证如山，也非要我们跪下求饶才算清白？”

“我不是这个意思。”长老被她一句话噎得满脸涨红，“只是……此事牵涉甚广，必须谨慎。”

“谨慎没错。”谢沉渊冷冷道，“但若因猜忌而错失战机，才是真正的危险。”

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钟声，伴随着喊杀声和法器碰撞的爆鸣。

“敌袭！”有弟子惊叫。

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仙门外尘土飞扬，数十名黑袍人正狂奔而来，手中法器已经亮起，杀意凛然。

“果然来了。”林小羽咬牙，回头看向谢沉渊，“你还撑得住吗？”

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你以为我刚才是在逞强？”

“你是疯了。”她低声骂了一句，却还是迅速取出一枚丹药塞进他口中，“这次别再拼命，咱们一起赢。”

“嗯。”他点头，烬火再度燃起，比之前更盛一分。

长老们也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下令布防。

“先解决敌人，其他事稍后再议。”那位曾质疑他们的长老沉声道，“若是你们真无辜，便用行动证明。”

林小羽没有回嘴，只是冷笑一声，转身迎向冲来的黑袍人。

谢沉渊紧随其后，步伐稳健，仿佛刚才的虚弱只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