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俞欢歪歪头,想不出来。

说话的时候,他们已经一步一步踩着楼梯走上了二楼。

“那你想想。”陆颂洲臭着脸开了口。

哪怕是最讨厌他,也好过忘记他。比起被讨厌,他更不乐意的是他在她记忆里连个一席之地都没有,变成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俞欢昏头昏脑的,瞄见他手上的果盘,突然意识到他这个人的重要性。

她仰起脸,一本正经的说:“虽,虽然我现在想不起来你是谁,但是我一看见你,一看见你就好开心啊。”

许是醉意上涌,她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但陆颂洲的呼吸都要停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

胸腔内积压了很久的委屈和晦涩,被她一句话就抚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