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转念又想,也是,听声就知道是娇养在温室里的花骨朵,跟着他能干什么呢,风里来雨里去,一起过刀尖舔血的日子吗?

别一身血的回去,把她吓哭了。

想到这,又觉出几分好笑来,仿佛已经见到那位小夫人脸色惨白,要哭不哭又委屈又恼怒的瞪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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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宴歌突然接到一条消息,目光猛然一顿。紧接着,他便亲自拨打了通讯过去,联系了对方。

哪怕不知道通话的内容是什么,手下也能从徐宴歌急切的态度里,察觉到这事的不同寻常。

日光已经透过纱帘照到枕边,俞欢还睡着。

突然,门开了。刚走了没多久的徐宴歌又回来了,一个个吻密集的落在俞欢的脸上。

她茫茫然睁开眼,看着去而复返的徐宴歌,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得对方跟她交待要出一趟远门。

“要三四天,至多四天,我就能回来。”徐宴歌含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