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都无意识拿了本漫画在看了。
要是真能留在家乡,那些花费几年、十几年奋斗出来的牵挂……也未必能牵绊住她们。
只是没影的事,大家便都默契地没有提起。
林凌依打了个哈欠,抱着唐仙贝狂撸狗头,“呜呜仙贝尴尬期也好可爱,姥姥抱抱!”
进入尴尬期的三色边牧嘴筒子变长,胎毛脱落,稀稀拉拉长出来的新毛略糙,颜色也变浅了很多,体型更是变得消瘦。
还时常鬼鬼祟祟跟在唐灼灼身后探头探脑。
唐仙贝大概是抱着‘汪变强了’的美好幻想,在某个白天下定决心,一个起跳就挂在了唐灼灼背后,呆不到一秒又弹射起步飞快窜逃了。
刚惊喜回头的唐灼灼:“……”
她背后是有刺吗?
唐仙贝如果能说话,估计也是怀疑汪生的。
后来它又随机扑了几个人,挂在人背后时深沉思考,最终还是选择虽怂但爱地保持距离当唐灼灼的跟屁狗。
“这叫识时务者为俊狗。”
对唐仙贝的趣事三两则,林凌依给出了无条件溺爱的评价。
虽然小二层没有足够的房间,陆悬洲和顾深也都表示在附近有房产可供居住,容挽等人还是选择挤占了唐灼灼的房间抱团取暖。
美其名曰:群友出游,群主买单。
群主:
群主唐灼灼抱着枕头去秀儿房间,顺便无情地请走了三位男性。
“啊不要啊!我也想留下来!”
小卷毛抱着门不放吱哇乱叫。
姐姐妹妹们都超好看的,这什么天堂呜呜呜不要赶他走,他也可以是姐妹啊
“明天见。”
陆悬洲揪住金长安命运的后脖颈,对这群突然出现的人身份有问题心知肚明,很是体贴,“需要证件吗?”
唐灼灼:“……不用。”
不要把办假证这种事说得那么光明正大啊!
送走话唠卷毛,小二层安静下来,唐灼灼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后犹豫了下,小小打开一条缝,“秀儿?”
“……灼灼。”褚秀儿正坐在镜子前,手里拿着面霜涂到一半。
但唐灼灼注意到她脸上没抹开的面霜表面都干燥了,显然不是专心在护肤。
她谨慎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想揍人吗?”
如果想的话,她可能需要先退出去叫上帮手。
“不想不想!”
褚秀儿连忙把她拉进来,左顾右盼一番才关上门,鬼鬼祟祟道:“我就是在想,刚才那个小姐姐怎么说自己是唐仙贝姥姥啊!”
“唐仙贝姥姥不是死了吗?”
“……她们,也算不上活人。”唐灼灼委婉但诚实。
“主啊……”
褚秀儿震惊,又立刻打了下自己的嘴,“我现在一想说‘天啊’‘妈呀’的,冒出来的都是‘主啊’。”
“我有办法。”
唐灼灼从枕头里掏出一本心法,“你现在有精神力了,听着睡就行。”
见褚秀儿脸上的面霜都快干透了,她顺手就给抹了,又把人摁到床上盖上被子,春末夏初的燕市,还是有点凉丝丝的,和海城不一样。
褚秀儿被亲亲同桌照顾着,哪里还顾得上担心自己有没有被洗脑啊,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呜呜呜宝贝灼灼长大了,妈妈好欣慰!”
唐灼灼:“……”
她严肃地看了眼褚秀儿,“认真点,学习呢。”
法修入门-菜鸟版,唐灼灼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但她还是捧着纸质书,这样看起来比较有睡前读物的仪式感。
贡献自己当抱枕,再加上催眠读物,很快还想说些什么的褚秀儿开始眼皮打架。
长时间处于某种极端情绪之下,对身体的消耗巨大,再加上刚拥有精神力(神识),大脑也在适应超负荷运转,发呆那都是正常的。
褚秀儿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