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欲那么强的小孩，也果然没在得救后轻易死去。

莫昀：“……辛苦了。”

女警摸摸小姑娘的头，怜爱道：“如果有心理阴影，可以来队里给你做个心理辅导。”

刑警队也是见多识广，但很多队员下了地窖还是跑出来吐了。

尸体见过，大量尸体也见过。

在密闭的、拥挤的地窖中看到大量烧了一半铺在地上的尸体……

这种事还是太少见了=A=

“小唐同志啊。”

林昭神色古怪，“你怎么老遇到这种事，有空要不让顾哥带你去观里拜拜吧。”

“谢谢关心，我自己就会画符。”

唐灼灼无语，“而且林警官，你说这种话真的不会违反纪律吗？”

“……这年头我也没法唯物……”

林昭嘀咕着，但还是正事要紧，没和唐灼灼斗嘴。

警戒线拉起来，案件进入有序调查，唐灼灼作为警局内部广为人知的优秀‘警犬’，很受欢迎，各个看到什么线索都招呼她去看。

唐灼灼在晕头转向中，莫名其妙被所有人热情招待，成了对整个现场细节了解最清楚的人。

林昭偷偷和莫昀嘀咕：“这群家伙怎么还把人拉过去教鉴证啊？”

都说了人孩子不能也不想当警察！

莫昀：“关你屁事，我的队员喜欢灼灼，愿意和她亲近，怎么？想抢？你有小陆顾问一个就够了。”

林昭：“……”

于是很快陆悬洲也被林昭叫过来了，小陆老师被丢出去和附近居民如此这般一亲近交谈，带回来一大堆情报。

唐灼灼手里被塞了一瓶巧克力牛奶，补充糖分。

陆悬洲飞快浏览着案件照片，一边补充信息：“院子的女主人梁菲，因丈夫常年不在家，结交了一群外地的朋友，时常在院子里聚会，但他们都很安静，所以邻居没什么意见。”

“但有邻居曾经夜里没看清走错门，进去之后看到了梁菲和女儿张亚亚，和一群陌生人围坐在院子里，每个人手里都拿着蜡烛……”

就像是某种教派仪式一样。

第203章 小不点

莫昀和林昭都正色起来。

“之前的迷信诈骗团伙被捕之后，出现了青山病院义工私下组织聚会现象……”

在林昭和莫昀的交谈中，唐灼灼才知道陆悬洲很久之前说起过的某个诈骗团伙居然搞出这么大的事情......

打着兄弟姐妹亲如一家的名义，实则是将受骗者当做底层资源包，偏偏诈骗团伙挑选的人都是家庭困难或者人生出现重大变故，正处于心理脆弱时期的。

“……有人被诈骗团伙蒙骗，为‘兄弟姐妹’捐献出了自己的一边眼角膜。”莫昀说，“但实际上只是有人和诈骗头目买的。”

“……”

唐灼灼想象了一下没有聊天群的情况下，唐嘉树要是失明了，她应该只会给他买条导盲犬。

她可以养狗，唐嘉树可以导盲，一举两得！

“是啊，但诈骗团伙瞄准的都是深陷绝望的人，要不就是家破人亡，要不就是有人生病了，病急乱投医。”

说话间不远处柳助理已经开车过来了，陆悬洲轻轻推了把唐灼灼，“先回去吧。”

“那你……”

唐灼灼下意识回头，“你不回去吗？”

陆悬洲笑道：“我也算是警察。”

小院里唯一的活口现在已经转移到医院了，但附近的人、看守所里的诈骗团伙、侧写……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主导或者辅助。

小陆老师要上班的。

小唐侦探只好上了助理的车，坐在后排听柳助理顺便汇报工作时，还有点微妙的不适应。

不知是不是两个月的禁闭关习惯了，时间不流动的空间里没有任何危险、复杂凌乱的情绪感应，统统没有。

出来之后唐灼灼不看到陆悬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