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老公管好,让他大刺剌的挽著别人的女人,还有脸过来指责我撒野?」
「我哪里没把我老公管好了?」她仰头死命瞪著他,「告诉你,我管他管得可好了,我才不像某个人,把自己的前女友给气跑了,到处找不到人,只好纡尊降贵,去参加某个不入流的宴会。」
「你!」
「我怎样?!」她挺起胸膛,绝不在气势上屈居弱势。
「絮飞,别气了,」身为她丈夫的任凯森连忙拉住她,要不然依她的性子,只怕会扑上去和他起更大的肢体冲突。「无双,你也说句话吧。」
「冷先生,注意一下你的言行。」陆无双可没忘记在外人面前,两人的关系不是什么前男、女友,而是绝对陌生的陌生人。「你逾矩了。」
虽然人家说,帮理不帮亲,可现在呢,冷天霁既不站在理字上,和她也没任何关系,所以呢,不管怎麽说,她都还是站在絮飞这一边的。
「我逾矩?」她的话引爆了深埋在他心底深处的炸弹。「你呢?你穿这是什么衣服?全身上下没遮到几块肉,你穿成这副浪荡样,是打算勾引哪个凯子,还是准备和哪只种马上床,好省了他帮你脱衣服的程序?!」
她白嫩的肌肤原就只属於他一个人的,琨在她把大好春光全给露了出来,让别的男人给瞧尽,这情形他是怎么也无法忍受!
陆无双深吸了口气――
「冷先生,我身上穿的这件叫晚礼服;至於你说全身上下没遮到几块肉,我相信该游的全都遮了,绝对没少掉任何一块,而我这副浪荡样,比起你以前带出场的女人,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完全没得比;至於我想勾引哪个凯子、钓上哪只种马上床,那是我个人的自由,你没权力管。」
连珠炮的反击,字字句句都打在他的语病上。
「还有,冷天霁先生,我们非亲非故,之前也是素昧平生,未曾相识,今天你这般的反应过度,未免也管得太多了吧?」
两人越趋激烈的争执,已引起在场与会人士的注目,虽然他们没有名目张胆的走到两人身边来一探究竟,但是那耳、那眼却是锁定这里,不愿错过任何一幕精采镜头。
「你是我的女人!」这会儿,理智已经全然不管用了。「你就要听我的!我不准你穿这种衣服!」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自任凯森臂弯里给抢了过来,同时脱下身上的外套,直接覆在她那近乎赤裸的上身――以他的标准来说,这简直与赤身裸体无异。
如果,是别的女人穿著她现在身上的这套衣服,那么他或许会投以赞赏的目光,要是认识的话,还会赞美几句,称赞她的美丽。
但是,今天穿著这套衣服的是陆无双、他的女人,她的每寸肌肤都是他的,而他绝对不容许别人来共享――不要说共享,连看都不成!
「冷天霁,你在搞什麽,快放开我!」她试图甩开他的手,怎奈他抓得更紧,让她连稍微摆动都办不到。
「办不到!」他蛮横的说道,在这当下,他蹲下身就这麽将她给扛在肩上,大步的向前走,丝毫不理会众人讶异的抽气声。
他这强行掳人的野蛮行径,已经是彻底妨害人身自由,属於犯罪行为,再加上法律有条规定――现行犯,人人得而逮之。
可是,在场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挺身而出上演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大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著他扛著死命挣扎的陆无双离开会场。
「这是怎么一回事?」任凯森也被这突发状况给弄得不知该作何反应。
「嗯,这叫本能战胜理智。」李子毅最後给这情况下了结论。「简单来说,就是――兽性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