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地牢里九成的妖都试图越狱,非要亲自去瞧,总觉得自己被骗了。只可惜,打不过那只死朱雀。”

白允想不出话反驳,甚至可悲地发觉自己隐隐有认同之感。

所以自己也是有用,才会被谢盈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么?

他想起在翠微居里的无数个夜晚,他一次又一次当着谢盈的面,追问谢盈自己像不像谢盈,并且还在谢盈本人面前抹黑洛长宁。

那些时候,谢盈在想什么?会不会觉得他就像一个笑话?

过往的记忆钉在耻辱柱上,时时刻刻提醒他遭受过怎样的羞辱。

他哪怕用玉簪刺进谢盈的心口,对方看他的眼神,还是像看一粒尘埃,一条用来戏耍的狗。

可当恨意达到顶峰,他眼前又不断浮现起,那人心口流淌的血。

那么多血,从玉簪流到他手上。

他洗了一个时辰,如何都觉得洗不干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