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在丁若静看来完全没问题,她说的就是事实,既然徐青梵问了,她总不能骗他,再说她为何要替徐耀祖遮掩,她脑子没坑,知道自己是受害者。

但换了车内另外两人的角度,她这行为就有点告状撒娇的意思。

严中在驾驶座上笑笑,没等徐青梵安排,自觉开了暖气。

徐青梵被小姑娘这不假思索的回答逗乐了,捏了捏丁若静冰冷的耳垂,愉悦的承诺道:“小可怜,哥哥帮你训他。”

突如其来的动作,丁若静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反应过来他捏了她耳垂后,燎原的火自耳朵一路烧到心脏,血液都跟着被煮到沸腾。

徐青梵看到她这过激的反应,暗暗嗤笑道:不禁逗。

他刚成年就进了部队,去了三年,目前于附中隔壁的A大读大二,丁若静读书的年纪小,还有两年才成年。

这代表着他年长了她整整五岁,阅历比她丰富得多,拿捏她的情绪,看透她的想法,于他而言易如反掌。

“哥哥,您要怎么训他?我能旁听吗?”丁若静怕他察觉到她不对劲,憋了半天,憋出俩没有含金量的问题。

“阿静想我如何训他?”

男人的嗓音低哑,话语里含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