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讲的很细致,尽管话不太多,但每一句都直切重点,季也没一会就找不出疑问了。
“都懂了?”郁淮问。
“懂了。”季也点点头,眼睛忍不住弯起来,想了想,拿起笔,在郁淮的课本边缘画了一颗爱心,“这是报酬。”
郁淮抿唇不语,盯着课本边缘那颗红扑扑的心脏。
“嗯。”好半天,他微微点头。
他好像有点高兴,季也想,尽管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
郁淮默不作声收拾课本。
方茜茜还在苦口婆心的和前桌讲:“高中生教老婆做题应该的啊。连老婆都教不会的男人,扯几把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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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高中生谈恋爱的时候都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和对象在一起的时候时间不够用。
季也和郁淮都不是那种轰轰烈烈的性格,这种细水长流的情绪,是在生活中一点点滋生的。
月考后老丁又进门调了次位。
班里位置才调过不久,这次他没有大刀阔斧的动,而是目光在班里缓慢扫视,感觉谁不合适了,就站起来挪一挪。
短短二十分钟,季也注意到郁淮唇角绷了三次,握笔的指节停顿了两次,最后听到老丁说:“就这样吧。”
季也甚至有种跟着松了口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