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小姐。”
“只是,我们猜测你的腰伤到了骨头,也损伤了神经。”
“后续如果恢复得好,也能站起来,不过可能会留下后遗症,不能剧烈运动,更不能吃力。”
听完护士的解释,温蔓神色更加难看。
不能剧烈运动,更不能吃力。
说不定阴天下雨时还会感到疼痛。
她还这么年轻,这跟要她半条命有什么区别?
等等……温蔓眸光一闪。
“恢复得好尚且如此,那如果恢复不好呢?”
老护士没有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左言而右他道。
“我们医院条件有限,检查未必很完全,所以具体的诊断还希望您去往大医院查看。”
换言之,情况不妙,但她不能说。
温蔓很想转头就去规模更大的医院,可现在她连动一下都疼得抽气。
想到当初在货轮时遭到的猛烈撞击,温蔓的心被紧紧地揪了起来。
要知道,那可是两艘重量有千万吨的货船相撞。
其撞击力要比两个汽车相撞严重多了!
她当时在船舱里都被撞飞,可不要说甲板上的黑衣人。
飞起来的时候,她可是亲眼见到不少人都跟她处于同样类似于漂浮的状态。
要不是她待在船舱里,可能这会连命都归天了!
更何况,船身接下来就逐渐地歪斜,她当时一心逃命,根本没有顾及腰伤!
这也导致她的腰部再次受伤。
温蔓一阵后怕,同时又对自己的伤况表示担忧。
“跟我一起来的人呢?”
“达顿,达顿先生去哪了?”
老护士有些不敢正视温蔓,但还是小声道。
“跟你一起被送进医院的那位先生,他头部受伤,可能已经危及到了生命。”
“所以,刚刚已经紧急送往别的医院了。”
温蔓神色不可置信。
“什么?!”
达顿的伤竟然严重到了危及生命的地步?
可很快,她就想通了,她伤到了腰部都如此,更不要说那一击之下撞到头了。
搞不好,里边的脑浆都被摇匀了。
这一趟出师不利,折损了不少人不说,连他们两个主将都受了重伤。
温蔓叹了口气,对老护士道。
“麻烦把我的手机给我。”
……
片刻后,在医院陪同普兰修守在手术室前的邦赛接到了温蔓的电话。
他扫了一眼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的普兰修,走出走廊接听电话。
“你醒了?”
温蔓声音嘶哑。
“醒了,达顿先生怎么样?”
邦赛叹了口气。
“还在抢救室,医生说情况不太妙,失血过多,外加撞击太过严重。”
“医生说还在喘气真是奇迹。”
温蔓沉默片刻,心想没想到自己说得还真有点准。
“你的腰伤怎么样了?”
电话那边,邦赛叹了口气,询问温蔓的伤情。
温蔓刚想张嘴,见邦赛问了,立即提出需求。
“这边的医院一言难尽,护士说的话模棱两可,让我去别的医院看一下。”
“我现在难以移动,邦赛先生,您能不能派人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