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信行手下掌管传媒公司,那就让公司艺人替品牌打响知名度。

周智行管着教育,那就致力于发展校服和学生背包。

至于周义行,他常年国内国外跑,管着国际业务,那就让他将溪上的货物带到别的国家,在别的国家内也发展旗舰店。

而最后一个三叔周礼行嘛……

陆河怕他心里不舒服,还特地给周礼行送了几件皮衣。

毕竟,他一个甩袖掌柜,也帮不上什么忙。

陆河做这些事情时,并未与周仁行商量。

他并不认为这些是靠着人情,而是作为生意在与家里的叔叔们谈。

出资多少,佣金多少,预算多少,多大的店面,多少的客流量,是预营业还是正式去做。

每一个问题他都对答如流。

后来,几个兄弟们聚在一块把这件事一说,就连周仁行都又自豪又好笑。

傻孩子,自己家的资源客气什么?

将来不都还是他的。

当然,几个兄弟们也没真想拿大侄子的股份和盈利,自家人,帮个忙又怎么了?

不过看到陆河能安心使用家里的资源,周仁行和一众长辈都乐在心里。

开玩笑,他们这些老东西和上一代老东西还有老东西的老东西,这么多年努力不就是为了让儿孙越走越远嘛!

要是让小辈们从零开始做,那要他们努力做什么用?

周仁行觉得,他的儿子好,是真的好。

不愧是他的儿子,跟他一样好,甚至比他还好。

但应要是挑毛病,周仁行觉得陆河还真有一个毛病。

那就是太好相处,太好说话。

虽然至今陆河发展来的人还从未以下犯上过,但他始终觉得陆河治下不严。

可今天,周仁行终于见到了陆河手黑的一面。

为了确认陆河不是说说而已,周仁行故意沉下了脸。

“昭明,你刚刚说什么?”

陆河刚刚吞下一口水,见周仁行黑着脸,瞬间没止住咳嗽了两声。

“咳咳咳……”

待恢复如常后,沉声答道。

“一味忍受,只会让普兰家觉得,周家只会做生意而毫无匪气。”

“既然现任普兰家家主能对我出手,我也想送他一份大礼。”

“好让他体验一下,至亲被迫害的滋味。”

“所以,我打算送达顿归西。”

周仁行板着脸,侧身与陆河对视。

陆河当仁不让,平静地直视周仁行的目光。

即便是陆河未疾声厉色宣布自己的主意,脸上也未产生任何情绪波动。

但,周仁行看到了陆河眼中闪烁的坚定。

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的儿子是认真的。

他真的想对达顿下手。

周仁行缓缓展露了笑容,伸手揽住了陆河的肩膀。

“好,好样的!”

“我们周家从来没欺负过别人,向来以礼待人。”

“可要是有人敢舞到周家人的脸上,周家也不介意展露铁拳!”

“孩子,你做得对!”

“普兰家既然敢对周家人动手,想必也做好了与周家为敌的准备。”

“这一次,就算你不说,我也要这样干!”

陆河眼神坚定。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周仁行哈哈哈大笑。

“你老子平日最不喜欢念书,没想到家里还出了个状元!”

他眼神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