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与陆河要吃药的阶段,那对常人来说就比较严重了。

严璇打理衣服的手握紧,刚刚被她熨烫好的衣服顿时出现细小的褶皱。

“发烧了吗?多少度?”

陆河刚放下体温计,听到严璇的话不由得沉默了一瞬。

桌子上的体温计呈现温度39度。

对比他的正常温度来说确实很高。

但是他并不打算如实相告。

“38度,没事的师姐。”

严璇眼睛一眯。

女人的直觉让她感觉到陆河在撒谎。

但她也同样明白,陆河是不会对她说实话了。

“那好,你照顾好自己,衣服改天再来试吧。”

陆河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头昏昏沉沉,呼吸也变得不那么顺畅。

他决定在病情更加严重之前完成一些工作。

好在今天所接收到的文件不多,他很快就处理完。

便赶紧走入卧室休息。

此时已经上午十一点,他没吃早饭却也不觉得饿。

额头愈加滚烫,就在他昏昏沉沉,即将不知道要睡着还是要昏迷的时候。

一阵敲门声响起。

“小河!开门!”

陆河的意识再次被严璇拉回,他起身打开房门,全程严璇没有一句废话,直接上手摸上了他的额头。

结果显而易见。

陆河被严璇带去了医院。

手上已经被扎上了吊瓶。

陆河面前摆放着一块不知道从哪来的小桌板,上边摆放了严璇购买的餐食。

甚至,因为陆河坐的地方正对门口处,腿上还被严璇盖上了一块毛毯。

这一切都在陆河有些懵逼的状态下完成的。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勺子已经塞入了他没有挂吊瓶的手中。

严璇抱着手臂,监督一般抬了抬下巴。

“吃吧!”

陆河:“师姐,你执行能力好强。”

强到他都反应不过来了。

严璇闻言一撩头发。

“那是,执行能力不强怎么能经营那么大的婚纱礼服店?”

陆河一边点头,一边往嘴里塞着粥。

不知是力不从心还是怎么样,勺子一歪

就掉在了身上。

陆河:“……”

严璇抱着手臂,见状也愣了一下,可她随即就发出了一声冷笑。

“不是很厉害吗?”

“不是过两天就好吗?”

“怎么勺子都掉在衣服上了?”

“怎么,脑子过两天就好,手恢复的速度没跟上吗?”

嘲讽,这是赤裸裸的嘲讽。

陆河听出来了!

可不等她反驳,严璇就抽出几张纸巾擦起了他衣服上的脏污处。

隔着一张小桌板,她不得不弓着腰。

长卷发从她的肩头上洒落,几根张扬的发丝擦过陆河的脸。

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