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知南实在起不了床,饭都没吃一直补觉。
午饭时,祁山疑惑道:"知南怎么没来吃饭?"
刘溪没支吾出个所以然,林沂已经给了答案:"慕云走了。南南昨晚又在哭。"
林沂这个老鸡贼。
两句话皆有其事,但毫无因果关系,夏知南明明是被他和刘溪弄哭的。
刘溪撕扯一口牛腿肉,把话咽了下去,只心里暗骂几句。
林沂面不改色,毫无波澜地垂眼喝茶。
好在祁山没再追问,颦蹙双眉,貌似已然买账。
同一时间,夏知南在自己房里睡得昏天黑地。
幸而平日里坚持运动,体力尚可,她还不至于下不来床。尽管如此,这确是夏知南首次承受两条疯子。两人都一身蛮力和莫名的求胜欲,尚未娴熟而偏执疯狂的处男床技没让夏知南高潮多少次,却着实令她在欲海沉浮中被久久碾轧捣刺,在欢愉癫狂的临界点反复被逼尽气力。
直至夏知南在摇晃中瞥见厚重的窗帘缝隙泄出熹微晨光,她才两眼一闭,不管不顾昏睡过去。
夏知南困得不行,刘溪和林沂却跟打了鸡血的种公似的。
他们同样一夜未眠,但格外精神抖擞,容光焕发,轮番摸到夏知南卧室里。毕竟,于夏知南而言是一次过分激烈的交欢,对他们来说,确是人生初夜,得偿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