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香薰的味道,依然是祁晟身上淡淡的冷香,轻柔的,清冽的,让沈言看着车外倒退的春天,有些昏昏欲睡,脑袋想着,这车稳定性真好啊,也不知道祁晟哪来这么多车?

沈言倦懒地开口,尾音拉长:“这是谁的车?H市车牌,还五个8,这么拉风。”

“我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