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应道,“棋道拙劣,让大师见笑了。”

讲经首座没有在意他的谦词,直径将盛黑子的棋笥推过去,请他持黑先行。

殷璧越也不推辞,抬手就将第一子落在了棋盘正中的‘天元’位。

这种下法很少见,要么是棋路独树一帜的高手,要么是不懂谋划的草包。

殷璧越两者都不是。但自从踏入兴善寺,他就觉得异常压抑。

仿佛胸腔里闷着一口郁气,非要靠这一颗棋子发出来不可。

从礼制上讲,与前辈对局落子天元,有不敬长者的意味。

老僧微微蹙眉,但什么也没说。

也落了一子。

一时间,幽静的禅房里,只有接连响起的落子声。

两人各行了二十余步,对局节奏尚是平和。这时,净海开口了,“听闻殷施主出身澜渊学府。学府里融贯百家,不知可曾学过佛法?”

殷璧越答道,“所学粗陋,不曾修过。”

这话不是谦虚,藏书楼纵然佛法典籍不少,可是殷璧越当时已学了剑法初探,对佛学兴趣不高。

但他突然想起了洛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