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说让辛缨自行解决,还是派了暗卫来帮她。
府里这些护卫,哪里能比得过他手下那些训练有素的士兵。
一波又一波。
只要敢靠近辛缨的,全部被射死在地。
朗月看着女儿被逼到这种境地,对国公府再无半分眷恋。
“缨儿,用朗家枪法!”朗月在旁边相助,提醒辛缨枪决。
老夫人没办法,气得跺脚。
薛邦想溜,朗月用佛珠击中,让锦雀把他带到辛缨跟前。
“姑娘饶命。”薛邦没躲,也没本事躲。
辛缨想到上辈子他偷袭自己,将她按在地上捆绑的场景,对着薛邦的双腿各自刺去。
薛邦惨叫着求饶,却还是被辛缨挑断手脚筋,直接成了废物。
“二姑娘饶命,是老爷、老爷让小的抓姑娘的。”薛邦疼得钻心,跪爬着往身后的屋子退。
辛远就躲在这间屋子里。
薛邦哭嚎着,去找辛远撑腰,“老爷救救小的。”
一直躲在暗处的辛远,这才敢冒出头冲出来,对着薛邦的肚子踢了一脚,“谁让你们动手的,我让你们留下二姑娘,谁让你们下死手的。”
辛远本来想着拿下辛缨,然后要挟她去救魏氏,没想到府里人这么没用。
几十个家丁都是废物,全部被辛缨打趴下。
他捧着和离书走过去,讪笑着交给朗月,“夫、夫人,和离书给你,以后想家了还能回来看看,我会给你留一个院子。”
朗月接了和离书,反手一耳光扇过去,“再敢动女儿一下,我要你的命!”
辛远被吓得一个哆嗦。
就是这种杀人的目光,他永世难忘。
朗月在战场上杀敌时,就是这种骇人的眸光。
他扭头冲辛缨笑,“缨儿,你母亲的金鞭你也抢到手了,是不是该去诏狱把魏姨娘放回来?”
“我娘的嫁妆呢?”辛缨又问。
母亲嫁过来时,朗家几乎陪嫁所有,不能便宜了她爹。
辛远让薛管家拿账本过来,又让人去库房搬东西。
府里都是魏氏在管,朗月的嫁妆还有多少他根本不清楚。
“二姑娘,账本在这里。”荣嬷嬷小心把账本递给辛缨。
辛缨看过,原来自己之前进库房觉得箱子不对劲是真的,里面都空了。
好个魏氏,把她娘的嫁妆挥霍空了。
她将账本交给她娘,“我娘嫁过来的时候可带了不少的嫁妆,现在就剩空壳子,你说吧该怎么办?”
“缨儿,都过去十多年了,你再给爹一点时间,等回头我把库房里面的东西都卖掉,把你母亲的嫁妆给补出来,你看这样行不行?”
辛缨冷笑不语,出了这么大的事,她爹不会以为这个国公之位还能保住吧。
还想变卖库房的东西,做梦呢。
她让孙嬷嬷带人去梨香院,把之前夏淮初给的赏赐全部搬走。
辛远只能眼睁睁看着。
他为了救出魏氏,态度卑微,就差再次给辛缨下跪。
老夫人瞅了一眼墙头,发现那些人退了,这才从屋里走出来。
她不愿儿子被辛缨强压一头,提出要开祠堂,将辛缨从族谱踢出。
作为辛家的长辈,她一言九鼎,做什么不需要和别人商量。
辛缨带着母亲来到祠堂,握着御赐的金鞭,在祠堂门口好不威风。
老夫人看到晃眼的金色,起了侵占之心,命令身旁的护卫,去夺辛缨的金鞭,“这是圣上赐给国公府的,你母亲不能带走。”
“是赐给我娘的,我娘已经和他和离,东西肯定要带走!”辛缨并不相让,直视老夫人目光。
辛远想到魏氏,急忙跑来阻拦,“娘,魏氏还要她救,不能动她啊。”
“救那女人干嘛,没了她你还能再娶。”老夫人骂道,快被辛远给气死。
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