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地告诉自己,要放手,要看开,要学会尊重和祝福。
结果越想越难受,彻底失眠了。
最后他索性不睡了,爬起来走到屏风旁,拿起挂在屏风上的女子外衣。
次日早晨,燕辞晚起床,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洗过了,原本衣襟处沾着点儿血迹,现在血迹全不见了,整件衣服干干净净,凑近还能闻到淡淡的皂荚香味。
不仅如此,衣服腋下处原本有些松动的针线,也都被重新加固了一遍。
她穿好衣服和鞋袜,绕过屏风,看到竹床上的被褥已经被收起来了。
屋内不见萧妄的踪影,只有火炉上坐着的铜壶正在往外冒热气。
燕辞晚拎起铜壶,将热水倒入盆里,又从旁边的桶里舀出些冷水,等洗漱完后,她对着铜镜将头发梳成单髻。
她走进外厅,正好看到萧妄从外面走进来,他手里还拎着个食盒。
燕辞晚直接问道:“我身上这衣服是你帮忙洗的吗?”
萧妄打开食盒,一边将馎饦端出来,一边应道:“嗯,我今儿起得早,闲来无事就顺手把你的衣服洗了。”
说到这儿他忍不住看了燕辞晚一眼,轻声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