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我只负责五神教在益州地界的事务,其他地方的事情轮不到我过问,我是真不清楚啊!”

燕辞晚道:“益州这么多官员,你们怎可能只买通一个谢礼?”

“我们原本的目标是谢檀玉,但那厮太难缠了,不管我们如何威逼利诱,他都不为所动,不仅如此,他还将益州境内可能存在五神教的事情写入奏折,送去了长安,内卫府曾派人来益州搜查五神教的行迹,我们不得不更加小心低调,不敢再随意接触益州官府。”

燕辞晚追问:“那谢礼又怎么跟你们勾搭上的?”

葛管事老老实实地说道:“谢礼是主动找上门来要跟我们合作的,他是司法参军,又是谢檀玉的堂弟,于五神教而言确实是个不错的拉拢对象。我们给了他大量钱财,让他能够打通人脉努力向上爬,作为回报,他会帮忙遮掩五神教的行迹,让我们在益州的活动更加自如。”

燕辞晚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点,问道:“谢礼跟谢檀玉是堂兄弟,他若想升官的话,找自家堂兄帮忙不是更方便么?他为何要舍近求远找你们合作?”

“他们虽是堂兄弟,但其实关系很不好,三十多年前谢家内斗,谢檀玉的父亲在斗争中失败,被他的兄长设计杀害,年仅十岁的谢檀玉不得不跟着母亲逃离谢家,自那之后他们母子就跟谢家断绝了来往。等到谢檀玉长大成人,他去参加科考,却被人栽赃陷害背上了作弊的罪名,据说陷害他的人就是谢瞻。”

关于谢檀玉科考被诬陷作弊一事,燕辞晚早有耳闻,但她没想到的是,这里面竟然还牵扯到了谢家内部的恩怨。

“谢檀玉与谢家积怨颇深,他能有今日,靠的都是自身的才学,他对往日的谢家没有任何留念。但谢礼不一样,谢礼是在谢家的花团锦簇之中长大的,他见识过谢家鼎盛时期的辉煌,自然不甘于平凡落寞。他们兄弟之间观念不和,关系自然也亲近不到哪儿去,以前谢礼曾求助过谢檀玉,希望谢檀玉帮自己把官阶往上提一提,但被谢檀玉拒绝了。”

燕辞晚似笑非笑:“你对谢檀玉和谢礼之间的事情真清楚啊。”

葛管事干巴巴地道:“我们仔细调查过他们兄弟的背景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