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凌洲哼了一声:“司不平那厮才不会跟我说实话,我就算要问,也是去问宁辞。”
说完他双手往身后一背,开始大摇大摆地在清平居内逛了起来。
与此同时,燕辞晚在正院的堂屋内见到了司不平,他穿着绯红色的圆领官袍,身上还披着黑色披风,连常服都来不及换,一看就是刚办完差事就直奔这儿来了。
燕辞晚吩咐秋霜去沏茶,东篱在门外候着,不要让无关人员靠近这儿。
“事情查得如何?”燕辞晚迫不及待地问道。
“西市确实有个名叫安同的胡商,他从西域而来,专门倒卖各色香料,他来长安已经有十多年了,早已在此安家落户。他的妻子是远近闻名的悍妇,泼辣凶狠,成亲多年未有身孕,依旧将安同拿捏得死死的,安同对她是言听计从。他们平时跟周围街坊相处得挺好,每年的税收也都是按时缴纳,分文不少,长安县府衙那边没有安同的记录,说明他没有任何前科。他除了胆小惧内以外,身上挑不出任何毛病,是个非常标准的良民。”
有脚步声靠近,燕辞晚和司不平的交谈随之暂停。
笃笃笃,房门被敲响。
在得到燕辞晚的准许后,秋霜这才端着托盘走进来,她将茶点放到燕辞晚和司不平手边,而后低着头默默退了下去。
东篱站在门口一眨不眨地看着秋霜,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方才收回来。
堂屋内,燕辞晚追问道:“没有查到他跟五神教之间的关系吗?”
司不平沉声道:“内卫们将安同常去的几个地方都查了一遍,未发现任何异常,他看起来就是个安分守己的胡商,找不到他和五神教的任何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