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越慌,他很想让燕辞晚住手,伤口沾水很可能会引发炎症。

他拼尽全力也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用眼睛死死瞪着燕辞晚。

燕辞晚放下茶壶,拿起尊使的外衣,把他伤口上的水迹擦干,她忽然惊呼一声:“哎呀,怎么又流血了?我不小心把你伤口上的血痂给擦掉了。”

尊使:“……”

想骂人,但发不出声音。

“没事没事,用火烤一烤,很快就能好的。”燕辞晚丢开衣服,端起油灯靠近尊使的伤口。

尊使的眼球都快瞪出来了,毒妇你要杀死我吗?!

燕辞晚又是一声惊呼:“哎呀,似乎有点烤焦了。”

尊使闻到了淡淡的焦味,又气又急,眼眶都充血了。

燕辞晚放下油灯:“你这伤口得赶紧上药才行。”

她在柜子里翻找了一番,最后空手而归。

“这屋里没有伤药,不过你别担心,我会帮你想办法,必不会让你现在就死掉的。”

听完她的话,尊使非但没有被安慰到,心里反而更害怕了。

她每次想办法,最后的结果都是让他痛不欲生。

燕辞晚抽出宁刀,烛火映照在刀刃上,折射出令人心悸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