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受着。”皇上找准了那一点猛力冲撞,在萧宸恐惧的哭叫声中,硬生生的撞开了隐秘的宫口。
疼痛、酸胀交织在一起,萧宸扭腰摆臀的想要躲开,却只是让阳物捅弄的更深。
“不……不要……”
身子最隐秘的深处被捅开,便似身子被人完全的剖开,最娇嫩之处迎着锋利的刀剑,危险无处闪躲。
“怕什么,等你习惯了,便知晓双儿的胞宫乃是最销魂之处。”
紧致至极的宫口似是一张灵巧的小嘴,紧紧裹附住侵入的阳物,又咬又吮,直爽快的人头皮发麻。
萧宸越是奋力挣扎,胞宫内便越是阵阵绞紧。
“放松些,别咬这么紧。才开了苞就贪吃起男人的精水了?”皇上粗喘着,手撩拨起萧宸身上各处敏感。
“嗯……啊……好疼……”
“疼了,你才记得朕是如何肏你的。”
“啊……”挺立的花蒂忽的被指甲抠弄,又是酸麻又是疼痛,让萧宸浑身发颤。
皇上抠弄的越发兴起,阳物也顶着宫口狠命厮磨肏弄。
里外层层迭起的刺激,让萧宸几近崩溃。
泪不受控的往下滑落,洇湿了眼下的泪痣。
美人被肏弄得呜呜咽咽的轻喘低吟,皇上也越发觉得体内燥热,阳物于美人紧窄的秘地狠肏猛捣,恨不能将人给彻底捅穿。
“烫……”不知过了多久,萧宸颤着身子,感觉到一股又一股的热液灌入胞宫。
等萧宸醒转,身侧已衾枕寒。
“水……”嘴唇翕动了几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透着嘶哑干涩。
“殿下。”叶蓁掀开帘子,红着眼看着萧宸。“殿下受苦了。”
萧宸艰难的从床上起来,浑身酸软,像是满身的骨头都被拆了又重新合上。
眉眼间已满是冷厉,“为了毁掉我,竟勾结黎朝,倒真是下了血本。”
“殿下。”叶蓁倒了茶喂到萧宸嘴边,“殿下脸色很不好。”
“放心,死不了。”萧宸低咳了几声。
功力被废,经脉损毁,他如今这身子,竟是比寻常人还弱了。
“这御春宫是怎么回事?”萧宸嫌弃的看着屋内过分喜庆的摆设。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要和谁大婚呢!
“听闻这御春宫是为江贵妃所建,里头的各样摆设,似都是江贵妃盯着布置的。”叶蓁微微蹙眉,“这黎朝皇帝忽然把御春宫赏赐给了殿下,咱们初来只怕就得罪了江贵妃。”
“后宫诸人,谁来都不必理会。”
他是质子,并非这后宫妃嫔,无需搅入后宫纷争里。
叶蓁才要伺候萧宸梳洗,御春宫上下太监宫女已跪在外头等着拜见新主子。
为首的太监姓蔡,不惑之年的模样。
“咱们殿下初来,今后御春宫内诸般琐事,还要劳烦蔡公公打理。”叶蓁亲自扶了蔡公公起来,将一个钱袋塞了过去。
蔡公公连忙袖了沉甸甸的钱袋,“叶姑娘客气,伺候好殿下,都是奴等分内事。”
叶蓁一一记住这些人,都给了打赏,让人下去了。
中午的时候,许多赏赐送进了御春宫。
送赏赐的李公公瞧着萧宸,萧宸慵懒的倚在罗汉床上,眉眼微垂,美的惊人。
“这是西域羌国来的贡品,祛疤最好。”李公公将一个锦匣放到萧宸面前的案几上,“皇上特地赏的。”
“公公替我多谢皇上赏赐。”
“皇上召殿下今夜乾安宫侍寝。”
李公公离开后,叶蓁才打开了锦匣,里头一共六小瓶的药膏。
“奴婢早先便听闻羌国的舒痕膏祛疤有奇效,只可惜药材难得,咱们云国一直弄不到。殿下用吗?”
“既是好东西,为何不用。”萧宸脱了衣裳,赤裸着身子趴在案几上。
叶蓁看着那肌肤上斑斑点点的红痕,脸上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