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也难过呢。

他被养得娇了,走两步就觉得累,现在又不能让狄诺科抱着自己。

无奈之下他拿出了小月亮船,慢吞吞地坐在上头。脑袋倚在月亮顶,他转过头来望着狄诺科,说:“我找你的时候,进入了发情期前兆。本来以为这个药可以帮我缓解掉……”

明明当时都起效了,哪知道会被狄诺科瓦解。

想想,司君忽然有点不好意思,然后认真检讨起自己的错误。那么紧急的时候,还是在地牢里,他居然跟狄诺科在里头做起了坏事,还,持续了那么长时间。

果然很耽误事……

他低下眼眸,脸颊微微发红,没意识到作为向导的他,再一次影响到了狄诺科。

狄诺科:……

谢邀,感觉快克制不住了。

他侧过头去,深深吸了口气,强压心思,又继续开口:“那,怎么……”

其实是没话找话,狄诺科自己都没整理好思绪。

他只觉得奇怪,司君这一次发情期前兆来的突然,而且持续时间也非常久,无论时间还是状态,都不太符合发情期前兆。难道是这其中还掺杂着什么变故?

狄诺科首先怀疑是不是校长在药物方面动了手脚,又或是米兰达。

可他们俩对司君动手,不存在必然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