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慈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再次翻转身子。
“你们交往的这些年,有过几次?”薄璟琛手指攫住她的下巴,像是在打量着一件商品。
沈念慈悬在喉咙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她就知道,薄璟琛很在意这个。
即便他过去流连花丛,是走马章台的常客,但他骨子里对“所属权”却有很重的洁癖。
双标的不行。
沈念慈迎上他晦暗的目光,故意扯出抹挑衅的笑:
“很多次啊国内国外,十八岁的时我们就属于彼此了……唔……”
“哥哥的妻子?”
薄璟琛低笑出声,手指就落在她嫣红的唇瓣上,指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反复碾磨。
像在阻止她说出那些恶心话,又像是在擦掉不属于他的痕迹。
“正好,你也试试,是我厉害,还是我那个便宜哥哥厉害。”
“结婚三年,你从没让我碰过。”
“今晚,你该尽尽‘薄太太’的义务了。”
第20章
沈念慈双眸瞪大,瞳孔急剧收缩着,声音发颤得几乎不成调:
“薄璟琛,你恶心不恶心!”
“疯子!”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他双眸猩红,指腹猛地勾住她睡裙的系带,仿佛在拆封一件尘封已久的礼物。
刚开解的时候还算温柔,渐渐的他失了耐心。
最后干脆猛的一扯。
霎时,屋内的空气一瞬凝滞下来。
沈念慈小腹传来坠痛。
是她的生理期来了。
薄璟琛的脸色瞬间沉如墨砚。
“碍事。”
他松开她下了床,离开客房。
沈念慈瘫软在床,暂时松了一口气。
正想找人买姨妈巾的时候,佣人王嫂就敲门而入,带来了她需要的东西,还有一碗红糖水。
“夫人,这糖水是薄总亲自煮的。”
“我还从来没见过像薄总这么疼老婆的。”
沈念慈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想起了和薄璟琛结婚的那几年。
别说她的生理期,就算是她冒着大雨去会所接他回来后发烧到三十九度。
想让他帮忙倒一杯水。
薄璟琛都要冷嘲热讽着:“矫情。”
王嫂还在絮絮叨叨地夸赞着薄总好男人,薄璟琛和她是多么恩爱的一对夫妻。
沈念慈转身便将红糖水倒进了舆洗池。
她微微一笑:“我和他不是夫妻,我有老公。”
“这……我……”王嫂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像是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瓜,表情复杂。
另一间监控房里。薄璟琛将房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凤眸微垂,黑眸悠悠的看着,手指被烫红的一片。
明明刚才还不疼。
此刻却像被钝器碾过,不是骤然炸裂的剧痛,而是生锈的齿轮慢慢碾过血肉,一下又一下的闷疼。
……
第二日吃早餐的时候。
沈念慈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碗里的虫草松茸鸽蛋粥:“没胃口,我想吃南非开普敦的钻石草莓、北海道夕张市的玫珑蜜瓜,空运的金箔猫山王榴莲。”
“我明天让人送来。”
薄璟琛不疑有他,修长的手指替她将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