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聊很多关于彼此的事,说话越来越轻松亲密,他们暧.昧,亲手,肌肤相亲,偶尔会接吻只是大多数时候都很温柔。
季教授贯彻了第一天同床时说的“慢慢来”的话,家里的花总是能在凋谢前就被换上新的;
晚上一起做饭,散步;
鹿蹊的一切都被季空青照顾得井井有条,接吻也不再会问是否可以,而是冷不丁就落下唇齿摩挲的触感。
甚至就连鹿蹊那方面的纾解,季教授也能稳定在一周两次的频率,然后在鹿蹊晕晕乎乎被哄进浴室后,给卧室的床换上新的床单被罩,再帮鹿蹊涂好身体乳。
还是依兰香的那款。
但鹿蹊始终没能碰到季空青。
季教授把自己裹得跟个苦行僧似地,同床共枕一个多月,鹿蹊连季教授的腹肌胸肌都没怎么看到,更别说上手去摸。
这日子过得清粥小菜,还没同居前刺激。
鹿蹊没了回消息的想法,把手机塞到一边,趴在沙发上陷入沉思。
不得不说,鹿蹊不傻,他能感觉到一点床上的季空青似乎有那么一点不一样,显然季空青也没有掩饰这方面的异样,正试图一点点慢慢展露给他看。
鹿蹊只是有些苦恼。
他该怎么向季教授证明,他的见多识广和承受能力相当一流,根本不用这么……慢刀子磨肉的循序渐进?
这么咬了不吃,要荤不素的,真的好磨人!
他不要清粥小菜,他要大鱼大肉啊!!
他,堂堂一个涩图老司机,居然会在结婚同居一个月后,还没上本垒!
呜。
睡饱了的狗子从猫爬架里冒出脑袋,看到沙发上横着的两脚兽,一个天降猫猫,准确无误地压在了鹿蹊的脑袋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