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但季教授很执着。
于是鹿蹊就说他因为没灵感画不出来有灵魂的画难过,趁着季教授不在家偷偷哭。
那天晚上,季教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在洗完澡后穿着浴袍出来,并没有和从前一样迅速换好睡衣,而是坐在了鹿蹊的面前。
鹿蹊满脸挂着“难过”,眼睛放着光,对着季教授的胸肌腹肌大长腿连画十几张速写。
有几张的姿势尺度有那么一点点大胆,鹿蹊画完之后季空青都没怎么看。
鹿蹊收拾完灵感速写夹进花夹里的时候,心里忍不住嘀嘀咕咕这尺度才哪到哪啊!
季空青这个人就很怪,一阵一阵的。
有时候真的很纯很保守,一股子老干部味儿,但他把人按在镜子上啃的时候可一点都不保守。
超凶。
又想到那天浴室的场景,鹿蹊学着狗子平常的动作抬手揉脸,动作慢吞吞的,一边揉一边思考。
讲真,是要进去吗。
鹿蹊看了眼自己。
季空青有的他都有,但季教授的尺寸他没有。
可这就是问题的严重和严肃所在了。
鹿蹊这两天洗澡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往后探一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