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茜尴尬笑道：“怎么说呢，就是开个娱乐场所，然后专门给有钱人……拉皮条……”

墨涵睁大眼睛，天真地问：“什么叫拉皮条？”

鹿茜没辙，只好直接说：“诶呀，就是……诶，开一家妓院……啊啊！别！”

墨涵扣住鹿茜龟头，厉声道：“你硬什么！难道你也想去里面玩？”

鹿茜吃痛，打颤求饶道：“别，别，我……我，我是欠了她们人情，没办法，才……”

墨涵指尖松开，握住鹿茜性器，温柔套弄起来：

“你做什么，我都无所谓，但你不能丢下我，知道吗！”

鹿茜叹口气，爱怜抚摸，墨涵稚嫩脸颊：

“但如果我真的，跟她们合作……就不能再带着你了……”

墨涵陡然变色，抓紧鹿茜肩膀，大声质问：

“为什么啊！你果然是嫌弃我吗！”

鹿茜尽可能，做出对员工的严厉语气，可面对如此情景，如此的人，她实在做不到：

“你听我说，这件事很危险，涉及到很多的利益……”

墨涵摇头打断：“胡扯！全是胡扯！因为那个张海云是吧！我，我”

一道凶光，从墨涵眼角闪过：“我杀了她！”

啪，一记严厉巴掌，抽在墨涵脸上。

墨涵散着头发，脸歪向一边，不说话了。

鹿茜心疼不已：“对不起，但是……这一次，不能再让你任性……”

墨涵转过头，嘴巴难过咧开，大颗泪珠，从眼角滚落，滴上鹿茜胸口：

“不要，我不要！现在，不是越来越好了吗！为什么还……呜呜呜……”

鹿茜把墨涵揽入怀中，任凭她哭泣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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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鹿茜去开会，把墨涵一个人丢在办公室。

墨涵支着下巴，用鹿茜的电脑玩游戏。

比起什么“办公室助理”，她更像是个，被家长带来上班的小孩子。

玩了会儿游戏，又吃了几包零食，墨涵鼓起勇气，打算面对现实。

她不想、也不能再做小孩子了。

墨涵起身，走到办公室角落，小心捻起地上的手机，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

点亮屏幕，墨涵扫了眼来电号码，就又把手机丢掉，回到座位上。

墨涵翻着白眼，嘴里嘟嘟囔囔，自言自语片刻，拿出自己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很快，电话接通，墨涵深吸口气，压住紧张颤抖：

“喂？今晚见一面吧……”

“哼，你少扯淡，你今天晚上，绝对有时间……”

“为什么？哼，我什么都知道……”

“行，那就咱们常去的酒吧……嗯，拜拜。”

墨涵挂断电话，拉开抽屉，拿出一把锋利裁纸刀，放进包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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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的夜晚，酒吧人不多。

这家以蓝调音乐为主题，氛围安静的酒吧，生意日渐冷清。

老板说，如今人们受了太多刺激，阈值抬高，只想去更吵闹地方宣泄。

墨涵喝了口酒，环顾四周熟悉的一切，叹口气道：

“所以？我喜欢的东西，就要这样一件一件，都被夺走吗？”

老板礼貌一笑：“那位，应该是您的朋友吧？”

墨涵不为所有，低头问道：“怎么就看出来，她是我的朋友？”

老板：“您不是刚说过吗……那么，不打扰你们了……”

张海云，一身白色套装，高跟鞋踩得叮当作响，一屁股坐到墨涵身边。

她二话不说，靠上墨涵，勾肩搭背，热情说道：

“嗨呀，我就说嘛！咱们两个，总有一天要重归于好的！”

墨涵白了她一眼：“小声点，我听不见贝斯了……”

海云：“啊啊？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