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
散会后,孟南夕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看着窗外依旧不肯离去的记者。
闪光灯在暮色里明明灭灭,像极了商圈里那些等着看她笑话的眼睛。
手机在桌上震个不停,点开家族群,满屏都是远房亲戚的语音三姨公说“女娃子就是撑不起台面”。
表哥转发营销号文章阴阳怪气,连八竿子打不着的堂叔都冒出来,说要“联名要求董事会重新选举”。
“南夕?”宋鹤眠端着重新泡的咖啡进来,被她盯着手机的眼神吓了一跳,“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孟家的‘吸血虫’们都出动了。”
孟南夕把手机倒扣在桌上,“他们趁着公司危机想夺权,说我管理能力不行,还煽动小股东闹事。”
她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我爸刚才跟我说,二叔带着几个亲戚在老宅堵他,让他撤了我的职。”
宋鹤眠气得咖啡差点泼出来:“他们怎么不去抢?公司最困难的时候不见人影,现在倒想摘桃子!”
他突然压低声音,“要不要我联系几个医生朋友,就说你疲劳过度需要静养,先把烂摊子丢给他们?”
“然后看着孟氏被拆得七零八落?”孟南夕转身看向窗外,“不行。我有个办法......但需要你和我爸配合。”
第二天,孟氏大厦前挤满了记者和举横幅的“抗议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