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夕笑得直不起腰，抓起纸巾就要帮他擦：“早说不要穿浅色的，现在洗都来不及……”

两人靠得极近，宋鹤眠甚至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茉莉香。

“好了！”孟南夕满意地拍了拍手，“不过说真的，”

她突然正经起来，“这次多亏有你，谢谢你陪我来。”

宋鹤眠耳朵又开始发烫，假装专注地摆盘：“少来这套，你不也很厉害？想出那么多鬼点子……”

他突然顿住，小声补了句，“一直都很厉害。”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宋鹤眠把餐盒往她怀里一塞。

“快吃，面要凉了！对了，提拉米苏我买了双倍可可粉的，应该合你口味……”

孟南夕咬了口沾满酱汁的面包，含糊不清地说：“算你有良心。”

她伸手去够桌上的气泡水，不小心碰倒了纸杯，棕色的酱汁在白色桌布上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