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真的,一开始就没有,现在更不可能了。”

裴三花说得真一点也没错,原来粘人的那个其实是他,离不开人的也是他。

坐立不安了整天,直到这一刻把人抱进怀里,才觉得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解冻回暖了。

“我知道啊。”裴悉蹭蹭他脑袋,口吻和哄贺星星时特别像:“我都知道。”

贺楚洲哼哼:“知道还试探我一整天。”

裴悉:“谁说是试探了?”

贺楚洲:“不是试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