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救不回来的。

他瞬间就慌了。

早知会是这样的结果，当初所有人拼死一搏，也不至于让夜峥一人承受苦楚。

另一名军兽接话道：“对，我也看见了。”

说话的两兽都是之前跟着夜峥一起的，如今夜峥没醒，只有他们最清楚当时的情况。

白昭颜目光一凝，调转脚步往客居而去，“我知道了。”

夜峥只吃了一株，白昭颜探查他的身体，并没察觉到什么异常。

只是他还没醒。

也不知道是因为灵力透支需要修复，还是因为极乐的原因。

想到舒云轩的死状，再想到舒福嘉肿大的心脏，血管处的黑色裂纹，白昭颜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