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的商贾,却不知道,天放先生对理学也有如此深的见解。”

“朱大人言重了,老夫只是学过一些粗浅的高头讲义,年轻时侥幸中了个举人,几十年再没进一步,如今年老智昏,更不敢和朱大人妄谈理学。”

李阎暗自打了个哈欠。

门口却突然人声大作,热闹得无以复加,台子的昆腔也搅了。

“怎么回事?”

有仆人跌跌撞撞,看着酒桌上陈天放,说不出话。

天妃馆贵气雅致的红木牌坊前头,跪着一对夫妻,查小刀赶着平板车,车上是一具尸体。

围观的老百姓里三层外三层,有的人认得那尸体的绸缎衣裳,激动得满脸潮红,声音也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