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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的陈天放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嘴唇上裂皮结痂,双眼涩如灰烬,显然病重。

吴克洋一直坐在床边,见状急忙吩咐侍奉丫鬟:“火炉再旺些。”

丫鬟大气也不敢喘,急忙鞠躬。

“不必了,小风寒,挨挨就过去了。”

满脸病容的陈天放叫住丫鬟。

吴克洋急道:“这样重的病。怎好挨得过去?”

陈天放虚弱地看着他:“克洋啊,你上任也有七年,这七年,也不好挨得过去吧?”

吴克洋愣了愣,过了一会才道:“老师说的哪里话,弟子只是,尽一些应有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