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畏罪。就算是畏罪,狱都逃了,他又岂会善罢甘休?”

薛声皂神色不大对劲:“他还干什么了?”

“大人不妨再猜。”

薛声皂有些气急败坏了:“官府自有森严法度,你那属官岂能目无法度!无法无天!简直岂有此理。”

李阎欠身:“薛都监说的是,惭愧,惭愧。”

他只说了这一句,便不说话了。

两人久久无语,官船和海上硕大的猪婆龙王尸体对在一起,载浮载沉。

一道海浪拍了过来。

“哼哼,难道你叫朱昌运先去拿人,原来早有此招?”

薛声皂又道。

李阎没有说话。

突然,薛声皂拉住李阎的手臂,低声道:“陈柯两家丧心病狂,这些年斑斑罪孽,随便拿出一件来都足够抄家灭族,百官无不切齿痛恨,若只是牵扯到陈柯,我可从中斡旋。”

李阎也压低声音:“都监意欲何为?”

薛声皂做了个下切的手势:“一把火烧他一个畏罪**,便死无对证!”

李阎听罢挺起腰板:“薛都监今日的情义,李某人绝不敢忘。”

“不必,李镇抚记得自己刚才的话就好。”

“自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