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六司级别的行走对阎浮来说,都是宝贵的财富,这一点上,赵剑中也一定乐见其成。还有什么可说的?”

没等姒文姬再说话,詹跃进又重重叹了口气:“余束,这可是个浑身是刺的女人呐。”

他话锋一转:“你盯着山灵,不如盯着李阎,如果山灵和余束有勾结,那李阎一定也有,而且关系要比山灵深。”

詹跃进冲姒文姬说。

姒文姬有些狐疑:“为什么?余束可是把传承都给了那山灵。”

“智开一种,人心百样。李阎虽然性情凶悍,但眼光还算老辣。换做我也愿意和这样的年轻人共事。他和余束出身差不多,有共同语言,余束利用阎浮漏洞,强行降临,没他可办不成。那个时候,山灵还是没影的事儿。”

詹跃进沉吟一会儿:“要我说,李阎才更像余束埋下的钉子,那山灵无足轻重。昨天的事你也看到了。那些山灵野魅,性情最烂漫热情,李阎皮相不错,讨女人喜欢。山灵初到阎浮,一丁点法力也剩不下,只能依靠李阎。日久生情,几乎是铁板钉钉的事。热恋的女人没理智可言,还不是李阎说什么,山灵就做什么。”

姒文姬有些不以为然:“我倒是不觉得,这姓李的心里有这么多花花肠子。”

“为什么?又是直觉?”

姒文姬坦然地点头。

詹跃进长出一口气,遥望焦黑草坪:“但愿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