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发蓝的眼珠里充满凶残。

两伙人气势汹汹,才拐过一个街角,居然碰个正着,只隔着一条铁路遥遥相望!

仿佛一只火药桶被点燃,两只队伍轰然炸响,眼看就要撞在一起!

“呜呜呜呜呜呜!”

铁道上,烟囱冒出滚滚的黑烟,一辆红皮火车长龙一般驶过,两伙人仓皇后退,眼睁睁看着对方的脸被驶过的车皮掩盖。

“……”

沉默,良久的沉默。

这节火车分外地长,约莫三十多秒,火车终于完全驶过。

“啊啊啊啊啊!”

两伙人终于撞在一起,刀片和斧头举得老高,时不时响起两声枪响,场面血腥惨烈。

“我的上帝!”

火车上,身材肥胖的警察局探长一身便装,他收回目光,咬牙切齿地冲对面低吼:“梁辉,你是疯了么?”

梁辉往桌上的咖啡杯里一颗一颗倒着方糖,拿汤匙搅拌均匀以后,双手送到了警督面前。

“琼斯先生,我有快十年没这么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