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严肃地对蒋夫人交代道:“刚听到?消息,齐靖重?伤, 至今未醒。事?关佟向荣,陛下若要较真,咱们只怕要受牵连。你赶紧备下厚礼,我?得去疏通疏通,防范于未然。”

蒋夫人放下汤药,惊讶:“咳咳……重?伤未醒?”

闵国公坐下:“是?啊,追杀佟向荣的时候伤的。不过?,听太医院的人说,齐靖已经脱险,应该很快能醒了。”

脱险了就好,蒋夫人松了口气,道:“这有?什么好打听的,等?齐靖一醒,不就什么都分明了。”

她是?不急的。当初请佟向荣来护宅,他们本来就不知其还有?身?份,什么前朝余孽,什么追日山庄都是?事?后才知。既有?魏娘子在,只消从中?说几句好话,她闵国公府也就摘干净了。

与其给别人送厚礼,她倒想挑个机会,去好好谢过?魏娘子。

闵国公哪晓得她心中?所想,他心头不爽,闻言便满脸不悦:“啧,叫你做点事?你就如此犯懒,你是?对我?有?意见不成。”

蒋夫人正要喝了剩下半碗药,闻得这话,心头火气攀升上来,“砰”地一声?把?碗砸在桌上。

“你说话可要凭良心!我?身?子不好,眼下还喝着汤药,备礼的事?难道就一定?要我?|操心,你自己去办难道就累死你了!”

闵国公被那碗砸得一愣,而后更?是?不悦:“这点家宅之事?都料理不清楚,倒有?脸冲我?发脾气,嘁,怪不得女儿教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