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简直是在往死里肏她,就算她再怎么努力让他早点结束,也阻拦不过贺觉珩换掉射满的避孕套重新插进去。

战场已经从窗边换到了床上,窗帘没拉,明亮的光线斜斜地落入室内,照亮少女汗津津的皮肤。

生涩的疼夹杂在灭顶的快感,仲江痛恨起女性的不应期怎么那么短,因高潮痉挛的穴狼狈地张张合合,麻木地吸吮着性器,仲江仰起颈,手指攥着床单的料子。

她试过逃走,但很快被抓着小腿拖了回去,贺觉珩摸着她的脸问,是不是要离开他。

“你有病吗?”

仲江破口大骂,她快要被做晕过去了。

终于,在又一次蓄力过后,仲江翻到了贺觉珩身上,她的腿不住发抖,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花穴因使用过度无法自然闭合,小口张着往外流出淫水,在仲江因腿部的酸软跌坐在贺觉珩身上时,毫不费力地咽下粗壮的性器。

翘起的顶部径直插入早就肏开了的胞宫,仲江狼狈地前倾过身体,伸手掐住了贺觉珩的脖子。

“停下,不然赶在被你干死前,我先掐死你。”

“哈。”

仲江怀疑地看着被她掐住脖颈的人,贺觉珩在笑,他眉眼弯着,嘴角上扬,明晃晃的笑容让仲江怀疑自己是不是根本没用力。

她收紧了手指,身下的人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彷佛无声地鼓励,让她继续下去。

由她带来的窒息感真实存在着,触感似乎被人从水下打捞了上来,贺觉珩望着仲江的脸,想原来他期待着被她杀死。

仲江忽地想明白了什么,她松开手,低头吻在贺觉珩的嘴角,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