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能?为力之感。
外间忽的响起几声敲门声。
鹿竹最先反应过来,立时持刀起身:“谁?”
谢泠假死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带的人不多,但谢俞谢芷此番来宁州带了不下数十心腹,此刻尽数镇守门外,便是有人拜访也?该是先来通禀再行定夺,怎么会直接有人敲门。
外面的人却没?说话,只是维持三长一短的敲击。
这是楚国军中的暗号,鹿竹心中一凛,谢俞和谢芷已?经?靠近了来,微微颔首,鹿竹上前?才门打开。
不知何时夜间又开始飘雪,呼啸的北风卷着朵朵细雪在院落之中翻滚,雪夜愈静将衬的人愈冷愈清,几有出尘之态。
眉目秾丽偏又神清骨秀,宛如雪中之月,落下皎皎清晖,往昔出鞘不知收敛的锋利艳色此刻竟也?有些入鞘的温润收敛。
谢俞禁不住吓的一怔,头上兜帽颤颤巍巍的掉了下来,她有些骇然?不可置信:“陛下?”
站在门口的人赫然?正是此刻应该远在幽州祭祖的君诏。
外间雪地已?经?跪了一地,君诏同谢家亲密无间,曾有数年寄居谢家,然?而她从年幼时就威势甚重,这些心腹效忠谢家,而谢家世受皇恩,无敢冒犯者。
谢俞已?经?当了不下一年的谢家家主?,第一时间便俯身跪拜,背后冷汗被冬日?凄冷寒风机会吹的冻结。
君诏踏入了房内,因着谢泠之故,里面碳火烧的重,而外间极冷,一冷一热夹击之下君诏禁不住咳嗽了一声。
虽然?压的低,谢俞和谢芷也?不得不对视一眼,似乎是有内伤,刚刚还动了内力的伤势。
君诏没?有来得及顾上自己?,大步朝里走去,谢泠躺在里间的软榻上,地上还有未来得及打扫的血迹,床榻之间也?是,点点血迹一路蜿蜒,她脸色惨白如纸,几乎给人一种死去多时之感。
让人不期然?想起去年冬日?她打开长秋宫的大门,看见已?经?断绝生机的谢泠时的模样,相似大大雪,相似的血迹
她竟一时之间魇住,踟蹰不敢上前?。
许久,才缓缓走近,几乎是小心翼翼的探了探谢泠鼻息。
虽然?微弱,确实是还有气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