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纸巾丢掉,叹了口气:“其实我真没想到会是你买走了战斧,俱乐部的人应该跟你说了吧,它的后腿骨折过。”

“我知道。”陆昀铮点头。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闫硝见他不以为意的样子,以为他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解释道:“它以后都不可以做大幅度的避障动作,不能快速奔跑,甚至骑乘都有重新骨折的风险。”

“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问问,你买走它要干什么,它已经上不了赛场了。”

“今天换了别人,你还会不会这么问?”

“……什么?”

闫硝不明白陆昀铮为什么这么问,却见陆昀铮再次伸手探向战斧,等它慢慢闻嗅。

这次马儿没有躲开,他便熟练地蹭了蹭马匹的侧脸,逐渐握住笼头,循序渐进去抚摸马儿的头部,这分明就是个熟手的样子。

他明明懂马,为什么刚才还装不懂?

闫硝轻轻咬了咬嘴唇,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