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质检员。她低头,思索着。

季承洲停好车,递上装了野果野菜和各种干菜大豆的挎篮。

他说话干巴巴的,站得笔直,“表婶,奶摘了些菜给你们。”

白清洛忙放下水,笑道,“知道表婶什么都不缺,这些都是家里的东西,我奶说城里不让种菜,怕你们想吃,吃不着,就让我们多带了些,反正不费钱。”

吴慧清看了眼上头的挂面和米粮,笑盈盈地接过,“这野菜真水灵,你表叔和你舅姥爷就好一口。”

她放好菜篮,坐过去,拉着白清洛,“你跟婶说说,就那个三十七八的工人,她后来怎么生的孩子?是之前没打算要?”

还是和她一样想要,但要不上?

“不是。”白清洛探寻原主的记忆,整理了一下,“表婶,这话不好说,说出来,我怕你笑我。”

“这有什么,你只管讲,表婶一定不笑话你。”吴慧清很急,她迫切地想要问明白这件事。

“那我说了哈。就他们一直想要孩子,流了两个,没一个生下来的。最后也不知道听谁说的,反正他们认了个干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