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大师兄?”

宫怿噙着笑:“我忘了告诉你,影一是当初上官归和舅舅一同在山里捡回来的,他很依赖上官归,我们平时看到的影一,都不是真正的他。”

这么一说,秦艽倒还真起了兴致,想知道大师兄真正是什么样。听到隔壁的门响了,更是让她的好奇心达到了顶点。

什么样的情况能让两个男人闭着房门单独一室,就算是谈什么隐秘的事,在外面也不是不能谈。

“你说我要是去听墙角,被大师兄发现的话,他会不会打死我?”

宫怿瞥了她一眼,似乎在说你胆子真大,不用影一打死你,一个上官归就够了。

秦艽还是决定放弃,她的好奇心虽然很强,但保命的念头更强烈。

“还是先睡一觉,不然晚上没精神应付情况。”

她把床上的被褥整了整,还把被子抖了抖,见还算干净,她把外衫脱下,一一叠放整齐后,就上了床。

宫怿似乎很累,上床就睡着了,秦艽没人说话,临睡前需要酝酿一会儿,就看着床里面的墙壁发呆。

看着看着,她看出了异常,墙上有个地方塞了根草绳似的东西,而且这地方离她不远,抬手就能摸到。

秦艽伸手去拽了两下,拽掉了,露出一个小洞。

想到隔壁是什么地方,她一个激灵坐起来,凑到小洞前。

……

这世上大抵没有人比上官归更了解影一的性格,所以当他拽自己进房间,他老老实实就来了。

他伸手扯他的腰带,他也让解了。

二月的天还是挺冷的,虽然盖着被子,凉意依旧。可当那细细密密的吻,顺着汗毛爬上来,上官归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被子里钻出一颗头,抵在他肩膀上:“你没有受伤。”

“我跟你说过,你不信。”

“我要亲自检查,才能放心。”

“那你现在放心了?下来。”

某人没有说话,将脸埋在他肩膀上装死。

过了一会儿,他说:“我想你了,从止。”

上官归叹了口气:“我也想你了。”

某人的眼睛顿时亮了,“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

“不可以。什么东西都没有,我会受伤。”他拒绝得很坚定。

某人是最舍不得他受伤的,打消念头,脸上蔫蔫的,可下面却并不是这么表现,硬得像石头。上官归有点心软了,道:“那我帮你?”

他摇摇头,可惜拒绝得却不太坚决,于是最后的结果是他一边抵着上官归的肩头喘着小气,一面小声告状。

说谁谁谁当他是空气,每次亲热的时候都不避着,还说他听不见,他决定回去的路上要报复一下。

秦艽只看到两人睡在一个被窝,被窝还是那种形状,就吓得不敢再看了。

可还是好奇,正纠结着要不要再看看,背后多了个人。

“你在看什么?”

她连忙回头做手势,同时另一只手没忘记堵住墙上的小洞。宫怿闭上嘴,凑过去看,看了会儿,收回目光,一副她少见多怪的样子。见旁边扔着根稻草绳,他拾起塞进那个洞里。

“快睡。你要是不想睡,我们也来?”

吓得秦艽顿时爬在他胸口上老实了。

本来秦艽的脑子里乱七八糟一片,到最后竟然睡着了,等再次醒来外面的天已经快黑了。

外面有些吵,似乎什么人在说话,她再看床上,宫怿不在。

她起来穿上衣服走出去,堂间里唐丰正在和宫怿说话,屋里点了灯,跳跃的灯火照耀在他的脸上,长眉紧蹙,鼻梁挺直,嘴唇有点薄,但配在这张脸上无疑是最好看的,一种介于青年和少年的魅力,让秦艽看得有些移不开眼。

似乎感觉到她在看自己,他看了过来。

她忙笑着走上前,叫了声六师兄。

唐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有些怪异,秦艽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