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爹娘便作势把他送进阮家吓唬人。
被戳多了脊梁骨,主母才收敛许多。
徐念薇道:“有这般本事,何不早些出来与姐妹们取乐,竟还藏着掖着。”
阮清和没回答,抬眼瞧了眼阮暮烟。
阮暮烟随她母亲,嫉妒心强,自不会让模样才情远胜于自己的庶妹出门,夺了本该属于她的目光。
今日舍得,恐怕阮清和废了不少口舌,再加上她在这位阿姐印象中,是个只会干活的粗人,才有机会一鸣惊人。
见庶妹被人夸赞,阮暮烟冷哼一声:“不过跟她娘学了几分勾人的把戏,算什么本事,也就勉强能唬人罢了,上不得台面。”
阮清和轻笑:“徐小姐认为我琴艺不错,可供姐妹们解闷,阿姐却说我这是勾人的把戏,上不得台面,是觉得徐小姐品味很差吗?”
比起单纯反击,她很会抓重点,并将矛盾抛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