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说不出话。许无患微凉的指尖撩开她衣襟,雪白的两团暴露出来。
他毫不掩饰地盯着那两团看,指尖戳了下挺立的奶头。
这种时候他的目光仍旧是沉静的、自持的,好像戳那一下单纯只是好奇奶头的触感。
沈若愚在这样的目光下闹了个大红脸。明知道他是在变相逃避问题,嗓子里却渴得说不出话。
她咳了一声,软趴趴继续控诉:“你总这样,不听我解释……”
许无患捏了下,乖顺地认罪:“嗯,是我不好。”
他的手滑到沈若愚腰下,拉开她的裤子。沈若愚配合他扭腰,里裤被扒到膝盖以下。
他寻觅到两片肉唇间的凸起,不轻不重地按压那颗小豆豆,主动问道:“你们聊什么了?”
她懵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虽然无奈他挑了个这么不合适的时机,又觉得好歹能听进去自己话了,尽力从绵长而细腻的快感抽身:“十年前……武举也出过事,牵涉官员太多,嗯……先皇仁慈,没追查到底……”
沈若愚闭眼缓缓:“一年后、有一小童子为一涉事官员鸣冤,却没得到重视……啊……”
许无患捏了一下:“涉事官员姓甚名谁?小童子和他什么关系?”
“梁恒……啊!”她话没说完,因为许无患把手指插进去。
沈若愚泪眼朦胧地看他,算是明白这人的逆鳞在哪。
沈若愚心里有些恼怒,可她对他那双读书写字的手情有独钟,平日里就老爱摸摸蹭蹭,而现在那双圣洁的、不可亵渎的手在自己身体里作乱。
下身的情形她稍微瞥一眼都觉得经受不住,哪里说得出半句指责的话,甚至身体还颇为诚实地主动朝许无患指尖靠。
她只能认命换了说法:“我不知道。”
许无患添了根手指:“之后怎么动起手了?”
“他……问我荷包算什么,我说……”她被弄得哼哼一阵。
许无患耐心地停下动作:“你说什么?”
身下早已是汁水横流,她被撩拨得心痒难耐,而许无患又一副得不到答案就誓不罢休的模样。沈若愚拧眉在翻涌的快感中集中注意力,咬牙切齿道:“我说,什么也不算,我成了亲,夫君待我很好,我敬仰他、也爱慕他,爱得不得了,恨不能为他死了。”
她不耐烦地抬脚踹许无患:“可以了吧?”
许无患这才动起来,又添了根手指。大拇指重重按压在阴蒂上。
情到浓时,她失神望着床顶,微微张着小口,大腿内侧不断痉挛,脑中长久地空白,泄了许无患满手。
反应过来后,微微抬起的脖颈摔在枕头上,她呼出一口完整的气。
许无患撤出手指,修长如竹节的手指被黏糊糊的汁水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