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没有绣针,手法都有些生疏了。

绣坊的木门被猛地推开,寒风裹挟着雪花灌了进来,身着貂皮大衣的贵妇带着几名保镖闯了进来,脸上满是怒容。

“木稚夷呢?让她给我出来!”贵妇嗓门尖利,目光扫过店内,最后落在正整理绣线的木稚夷身上,“你就是木稚夷?”

木稚夷放下手中的活计,缓缓皱眉,由于脸盲,自己根本记不起来人是谁。

“我是,请问夫人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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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教?我看你是不想让我好过!”贵妇将一个精致的礼盒狠狠摔在柜台上,礼盒散开,露出里面一件苏绣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