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呢,那是我应该做的。”

他应该做的?

这话说得,他以什么身份来说,他应该做的?

辜闻都要气笑了,他抬手揉了揉儿子的短发,捏了捏他白嫩的包子脸,“容先生说的那些,已经是过去式了吧,今时不同往日,没道理我这个亲爹在,还麻烦你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