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这家伙是怎么了？”摇摇头，收敛心绪，苏念询问正事。

鬼差佝偻着身子想凑近，却又顾忌横身挡在苏念身前的李耀成身上的正气。

只得是遥遥朝程志强啐了口，腐臭的痰液在绷带表面腐蚀出滋滋作响的小洞。

见苏念神情不变，这才小心翼翼道，“苏大师，其实吧，这家伙的事和您老脱不了关系。”

“生死簿上写着，他本该五年后才落网，然后被处决，魂魄扔血池泡百年！可您这一出手，硬生生把他提前拉下来了！不过……”

它顿了顿，露出个幸灾乐祸的鬼笑，没有夸张，真是鬼笑，激得李耀成打了个冷颤，寒毛直竖。

鬼差才不管旁人，只继续道：“这时辰未到，就只能先用勾魂索锁住他，让他在阳间受够折磨，活该他痛不欲生！”

苏念冷哼一声，想起车内那些冤魂的嘶吼，仿佛还在耳畔回荡。

“他欠的债，确实得慢慢还。“

她声音冰冷如霜，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压。

“八条人命，老天可都给他记着呢！”

李耀成站在一旁，眼中闪过赞同，却又带着几分震撼。

他盯着苏念瘦弱的背影，越发不敢轻视，别看她好似风一吹就倒，没瞧见地府的鬼差都得给她几分薄面？

虽然说起来吧，都是为人民服务，但他一点都不想被这鬼差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