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出幽幽黑光。

他咬牙道:“豆山古村的大阵还差最后一步,苏念,等着!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他拖着重伤之躯,走进道观深处,准备启动备用阵法,继续收集魂魄。

苏念在医院住了两天,苏悦的她去探望过,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便回家来了。

此时躺在自家床上,她苍白的脸上依旧带着病态的虚弱。

两天前在德祥小区耗尽灵力破拘魂阵后,她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连抬手都有些费力。

这时一条网友的私信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对方语气恳切,自称是看过她直播间的小号推荐过来的,鼓起勇气求助。

说自己是一名刚搬到城郊安置房的村民,与老伴相依为命,却频频遭遇怪事。

深夜里,家中传来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已故公公生前最爱的陈年老酒气味,甚至偶尔瞥见公公在昏暗的灯光下徘徊。

老夫妻吓得彻夜难眠,又不敢告诉远在外地上大学的儿子,怕他担心学业,只好辗转找到苏念。

其实,这不是对方发的第一条消息了,连着有几天了。

苏念盯着屏幕,眉头紧皱,只怕这不是普通的亲人回魂,而是带着怨念的煞场。

尽管身体抗议,她还是强撑着坐起身,翻出个帆布包,将些香灰、符水和一柄桃木杖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