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位妙龄女子。想必是房中藏了娇娥,不然如何不应你?你这唐突一去叫门,不是煞人风景么?”
贺将军反应了好一会儿,道:“你说他房里住着的还有一个女子?”
那天在梅园里他竟一点也没看出来。现在想想,还真是差点坏了人家的好事啊。
等陆婉初身子疗养得差不多,陆瑾瑜便带着她往回程的路上赶。
马车从早行驶到晚,行程比来时要快了许多,应是要把这几日落下的行程都补上。
照陆瑾瑜的话说,他们确实是分开两路回徽州的。陆瑾瑜带着陆婉初一起单独赶路,但外界的人并不知道这一点,外界所知的是陆瑾瑜与他的随从们一行。
因而两人一路上都十分安顺,也不住沿途的驿站,而是赶在入夜前进城住客栈。
等抵达徽州时,陆瑾瑜也十分低调,先带着陆婉初回了一趟南大营,着亲信回侯府报了个信。
随后便调派了一些人手,在回徽州的途中做了些安排。
彼时随从护送着侯府的马车,一个城一个城地走下来,难免要耽搁一番,反而被陆瑾瑜落到后面去了。
他们眼见着还有一两天的路程便可抵达徽州,终于毫无意外地在半路上遇到了伏击。
只不过双方打起来还没多久,南大营精锐的骑兵就从山道间冲出来,将那些作乱的一网打尽。
这次作乱的不是什么流寇,而是与上次差不多的黑衣死士。
黑衣死士众多,若是单凭陆瑾瑜身边的随从应付,武功再好也敌不过对方人头众多。若陆瑾瑜与陆婉初真坐侯府的马车回来,路上得不到支援的话,就颇为凶险。